霆贴近臧海清的耳畔:“我喜欢你。
”
说完就又想吻,臧海清拿手挡着:“唔。
你不许啃我了。
”
“阿笙,你的香津是芙蓉香,真好闻。
”
臧海清推开何晏霆,他摇了摇头说:“不好闻,你放开我,不许啃我了。
你要是喜欢芙蓉,我让哥哥给你吃芙蓉饼,芙蓉糕,芙蓉蒸鱼籽,芙蓉莲叶糯米鸡,芙蓉米酒,你可不可以不要啃我?”
何晏霆喜欢极了这样的臧海清,原来五年前的臧暨笙这么可爱,比现在可爱太多了。
芙蓉香四溢,何晏霆闻到有些醉了,像极了幼时母妃常备的芙蓉酒,如江南的微风夹杂着细雨,洗刷着池塘,露出了小小的荷花。
何晏霆喝的醉了,现在有些头疼,他看着眼前的臧海清说:“阿笙。
”
臧海清刚才被何晏霆吻的几乎窒息,他推开何晏霆,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要叫我阿笙。
”
何晏霆觉得眼前的臧海清可爱极了,尤其是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他微红的眼眶极其勾人:“阿笙生气了吗?以前你可不经常生气,现在怎么那么矫情?”
臧海清立刻抬起眸子看向何晏霆:“你说谁矫情!我不矫情!”
何晏霆笑了,捏了捏臧海清的脸蛋:“阿笙是个小鬼头,怎么那么可爱?”
何晏霆又低下头闻着臧海清的香津,臧海清推开何晏霆:“你干什么?”
何晏霆搂着臧海清的腰身:“阿笙你让我再闻闻。
”
何晏霆低下头就吻着臧海清的耳垂,臧海清被吻的一震:“唔。
”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脸红极了:“阿笙,你脸红了。
”
何晏霆眸子敛了敛,他沉思了一会儿,又看向臧海清:“阿笙,你也来潮期了吗?”
臧海清眸子红了一圈,他太难受了,他捂着颈子:“唔…不知道…”
何晏霆笑着拿开臧海清的手,那四溢的香津让何晏霆觉得浑身舒泰:“阿笙,你的颈子好烫,你摸摸我的。
”
何晏霆拉起臧海清的手,就放在自己的颈子上,烫的臧海清一哆嗦:“唔…你发烧了么…”
何晏霆笑了笑:“嗯,发了,急病。
”
臧海清抬起眸子看向何晏霆:“我…好像听曹阿姆讲过…潮期就跟女子的葵水一样…会每月一来的…”
臧海清越讲越觉得难堪,害羞的低下了头又捂着了脸,何晏霆有心逗他:“阿笙,别捂脸,怎么害羞了?给本王讲讲,你还知道什么?”
臧海清还是捂着脸,何晏霆就拉开臧海清的手:“小阿笙,本王的小阿笙,五年了,终于能吃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