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膺过来给臧暨笙斟酒,臧暨笙看见榕膺就说:“御马监左使使不得啊,怎么敢劳烦您呢?”
何晏霆说:“榕膺现在是司礼丞大珰了,不要叫错了。
”
臧暨笙惊奇道:“你才二十岁就大珰了?了不得啊?”
榕膺在臧暨笙面前讪讪的笑了笑,随即就红了脸:“多亏了宰辅大人美言。
”
臧暨笙一听就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原来是自己老爹出的力。
五年前臧海清,出了意外,命都要不保,是江南儒医榕端之子榕膺出手才救回来,这些年又时常医治,臧海清的痴傻才慢慢好转。
自己老爹给他谋个官位也算是投桃报李,于礼不亏。
臧暨笙挠了挠后脑勺,看见榕膺害羞之后,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谢啥,我还要谢你救我家清儿一命呢。
”
何晏霆看这两人有来有往的又说了一大堆,眸子早晦暗一片,他冷不丁的对臧暨笙说:“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该回家休息了吧。
”
臧暨笙没看出来何晏霆生了哪门子气,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性子直,也没多想,就说:“我去撒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在西北的时候,两人都是半大小孩,常在一起比尿的长远以及鸡鸡大小,时间长了,倒成了一个好玩的事儿了。
何晏霆眸子又暗沉了几分:“你自己去,幼稚。
”
臧暨笙摆摆手,觉得扫兴,就跑去茅房撒尿去了。
何晏霆觉得胸闷,都五年了,傻子也能看出来何晏霆喜欢臧暨笙,怎么到臧暨笙这里,他就死活看不来了呢?
难道是故意的?
越想越生气,尤其是刚才榕膺的那个眼神,简直要腻在臧暨笙身上,榕膺脸红一分,臧暨笙就能脖子红一寸,两人都快腻到床上了。
何晏霆心想,这人是真傻,还是只对他傻?
何晏霆端起一碗江南春,大口喝着,一碗又一碗,随后越喝越不过瘾,心里想着,哪有西北的酒好,不解渴不消愁,还他么不过瘾。
待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腿脚不稳,身后的婢女要扶他,被他拍开了,他说:“别碰我。
”
一出了大殿,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尿意萌生,在西北军营待惯了,人也糙了不少,他直直的冲向庭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