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去。
不过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侍卫,宁殊玉只是微微扬了扬手,那黑脸侍卫只觉得一座大山朝着自已压来,连人带枪飞出去老远,吐血不止。
魔教向来无恶不作,唯恐天下不乱。
她此举无非是惩奸除恶,没有半分心理压力。
此时那侍卫的惨叫传遍了整个魔宫,场面顷刻乱了起来。
“教主,不好了,一个黑袍人打伤了看门人,正大摇大摆地进来呢。
”一个侍卫几乎是连滚打爬地冲入密室,打破了拓跋凡父子之间的温情气氛。
“有这等事?”拓跋发此刻又惊又怒,“远儿你此刻不便见人,让为父去会会这个猖狂的人。
”
说罢便飞身出门,刚好迎上意图进入密室的宁殊玉。
只见拓跋凡面色阴沉的说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打伤我派侍卫,闯入我派禁地?”
“吾乃正道之人,今日之举便是替天行道,剿灭魔族!”宁殊玉特意将声音变粗了些,沙哑低沉,令人分辨不出男女。
拓跋凡闻言面色大变,魔教如今式微,万年来从来都是低调行事,就连地盘都设在如此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这个黑袍人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当下气势暴涨,厉喝一声:“血口喷人!尔等鼠辈藏身于黑袍之下,畏畏缩缩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老夫今日便诛灭了你!”
说罢以手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宁殊玉的心口。
“雕虫小技。
”宁殊玉冷哼一声,侧身避过致命一击,随即足尖轻点开启迷迭步,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拓跋玉身后。
拓跋凡见攻击落空,目光愈发阴沉,开口嘲讽道:“鼠辈不敢正面对抗,便拿这些旁门左道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
“这又如何不敢?”宁殊玉哑声说道,随后便是一掌轰出,掌风呼啸,力逾千钧。
拓跋玉也是飞身对上那一掌,本以为以自已修炼的功法,这黑袍人不伤也要后退几分,却没想对面的真气如同浩渺的汪洋大海,绵绵不绝却又暗藏机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