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徐白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只一个劲地往深处钻。
薛野可是糟了老罪了,只能从喉咙发出阵阵不适的呜咽声。
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但薛野无心擦拭,拼尽全力地用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徐白。
哪怕眼中已经止不住地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泛红,也不甘有一丝示弱的表现。
而徐白昂首,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动的喉结划出了一个动人的弧度。
他微微吐气,看上去状似一头不知满足的猛兽。
低头的瞬间,徐白正与薛野那充满了不服气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于是徐白挑了挑眉,转而将宽大的手掌覆上了薛野的后脑勺,手上微微用力,便顺利地将薛野的头,又朝自己推了几寸。
“呜呜。
”
果不其然,薛野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兽一般发出了一阵抗议。
但,抗议无效。
等薛野终于好好展示了一回自己的“诚意”之后,已经懊悔得要死了。
他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一个劲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恨不得把嘴角擦破了皮。
薛野已经如此狼狈了,低头却看见徐白只是轻描淡写地整了整衣冠,而后便整好以暇地朝薛野伸出了那条系着传音缚的手臂。
那红绳赫然便系在徐白的手腕上,像是在嘲笑薛野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付出这么大的努力一般。
薛野见徐白如此优哉游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昆仑胎收为己用,是值得的,是值得的!”
“对,昆仑胎,昆仑胎,昆仑胎……”
薛野在脑海中将那宝物的名字又默念了三遍,以求给自己加油打气,然而三遍之后
不行,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于是薛野眼珠子一转,并没有急着去触碰徐白手腕上的传音缚,而是出乎意料地,俯身凑近了徐白。
薛野甚至伸手环住了徐白的脖子,微微顷身。
这是一个姿势很标准的拥抱,标准得徐白甚至一瞬间愣住了。
薛野并没有给徐白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