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感冒痊愈的人也是他。
“好,”她眼神清明:“那你快点。
”
游熠往外走,没有再去找树枝,径直低头,站在空旷的雪地上,用自己的步子一寸一寸的勾画出能哄她欢心的形状。
最后,他站在里面,如画地为牢。
配合着做完幼稚的举动,游熠的眼神蕴了一片汪洋,看向她时,如温柔轻垂的海下藤蔓。
等着她过来,把他带走。
虞柚站起来,顿感一阵无力,头晕晕的。
昨晚熬夜练歌的后遗症?她暗中揣测,可很快小腹接踵而来的熟悉的痛感,和体内的热流……让她知道自己此刻面临着什么。
“怎么了?”游熠看她额角的冷汗,快步的朝她走过去。
“……等等!”
她穿的是浅色的裙子!
八成是会弄到的,虞柚难得尴尬,目光如小鹿彷徨,一退再退的靠着墙,飞快的琢磨起来,不太想被他看到,一时又没有支开的借口。
游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
见她紧拉着裙角,手定定的停在小腹上,一改方才的气焰。
他轻声问:“不舒服了?”
虞柚白着脸,点了点头。
他再靠近过来时,她仓皇的出声:“游熠。
”
“嗯?”
“我冷,”虞柚说:“你让哆啦帮我拿外套出来。
”
游熠没动,眉眼潋滟如春雨,手指轻伸出,勾住了她腰间的系带,稍一用力,连人带过来了些。
不等她克制着如针扎的疼痛出声,游熠扫了她身后一眼,已改为用掌心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腿弯处,稍折的抱进怀里。
“快放我下去!”
她看着窗内,无处可躲的摄像镜头,紧张感油然而生,万一有人出来看见他们这么亲密……
唉,好像也不是不能见人。
她脸皮可厚了,可想到身边人向来清冷如神袛,总归是会有损他的脸面吧。
“我能自己走的,”她说。
游熠贴近她的耳后,散漫的问:“想当着众人面,自己红着屁股走进去?”
这是他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