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织记得其中一个场景,他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罗伊跪坐在他身后,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罗伊的……鸡巴深深插进他的屁眼,握着他的腰气势凶猛的来回捅插,粗长的鸡巴把细嫩的屁眼撑得变形,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地啪啪响着,像在骑一匹矫健的母马。
他自己趴在罗伊身下,咿咿呜呜地哭喘尖叫,手指抓着床单,挣扎间攥得发皱,肠道里激烈抽插的鸡巴好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和爽至今还残留在伊织身体里,让他一回忆起来屁眼就不受控制的收缩,大鸡巴满满的撑开整个柔韧的肠道,那些粗粝的褶皱和青筋能轻而易举的按摩到肠壁上每寸层叠的肉褶,把它们全都展地开开的放肆蹂躏,用那种下流又激烈的按摩反复顶蹭,磨地伊织牙根酸软,只知道圆张着嘴快活的呻吟,就连口水流出来了都意识不到。
鸡巴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费劲找角度,只要插进去就一定能蹭到前列腺,伊织记得被龟头顶揉前列腺的快感,那种好像从骨髓深处传导进神经,再窜入四肢百骸的尖酸快乐,让人头皮发紧,只用顶两下,他的腰和腿就完全丧失力气,只能趴倒在床上不受控制的痉挛,罗伊从后面捞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来,硬是按在自己鸡巴上用力顶弄,硕大的龟头几乎要顶肏进胃里,伊织带有薄薄腹肌的小腹都被顶出弧度,他难堪的捂着那里口齿不清的哭求,两团奶肉波涛汹涌的上下左右乱甩,男人捏着他的下巴逼他转头,叼住他舌头深吻的同时鸡巴大力破开肠道尽头弯曲的拐角,一举钉进结肠口。
伊织在梦里就那么翻着白眼地尖叫着喷了一地。
想着想着,伊织的目光逐渐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他身子酸软的倚着床头,双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里头不知为何热热的,好像真得吃过男人的鸡巴一般食髓知味。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或许是最近太累了……”伊织喃喃地为自己找借口,迟疑的从床头柜里翻出打火机和香薰蜡烛,“啪嚓”一声,火苗映出了伊织黑沉沉的眼瞳,“点上香薰蜡烛好好睡一觉吧……”
馥郁的香气弥散开来。
“伊织,该轮到你抽牌了。
”
伊织倏然回过神来,他有些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原本朦胧的视野逐渐清晰,定格在罗伊的脸上。
“罗……伊?”
伊织低下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和罗伊一起坐在了他卧室里的沙发上,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他不知为什么张开大腿,内裤湿哒哒的被拧成绳拨开,露出湿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