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本来就已经很硬了,许少卿边干边撸他前面,没几下他就到了。
平静下来的安鲤非常不满:“我想让你先射的……”
“宝贝儿,那可不行。
我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这是1的礼貌。
所有先射的攻都不配拥有性生活。
别成天老想着把我干射。
嗯?”
许少卿说着,爬下去低下头含住他正在逐渐软掉的东西。
“不要。
刚出来过难受。
你起来。
”安鲤推他。
许的嘴巴突然吸紧,快速地前后动着下巴,用粗糙的上膛摩擦此时极为脆弱敏感的前端。
安鲤惊了,酒差点都一下子就疼醒了。
他触电一样弹起来:“疼!放开!放开我……”
许少卿像吸奶茶里的珍珠一样很用力地吸,安鲤仰头尖叫:“许少卿!你要干什么啊!”
他揪着许的头发往外拔,许少卿发出变态的喘气声,像叼住食物的小狗一样咬住他的肉条不松口。
安鲤痛呼着骂街,两人僵持不下。
“许狗逼!我杀了你!!”
许很快就把两只手指塞到湿漉漉的洞里去,找到那个点,抖着手腕高速地按压,配合他嘴里对那朵柔软的小蘑菇酷刑般的碾压摩擦。
安鲤下身电击般刺痛激活了他全身的酸软,他无力地踢着腿,忍不了到想直接去死掉算了。
他不明白刚才还挺配合的狗狗怎么突然狂犬病发了。
“许,许少卿……我操……操你……你干什么……滚!……”
许少卿只闷头作案。
很快,安鲤的叫声就变得急促,凌乱,尖锐的细喘里带着见鬼般的恐慌:“你起来,你快起来!……我我……我要……不要不要!哼嗯……”
他开始疯狂地推许少卿,但是疯狗就是一口叼住了不肯松口,随便他怎么捶打发飙。
“啊!我操你爹的许少卿!……”
安鲤眼前出现一片惨淡的白光。
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一动一动地吸掉他失控的液体。
这种感觉很新奇,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有。
他的羞耻心回到了学前班上课憋尿不敢举手结果尿湿裤子的那个时候去。
只是此时屁股和裤子都不会有那种热乎乎的罪证留下,因为这是他被处理的最干净的一次。
下面一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还有喉结牵动铃铛时微弱的脆响。
那个声音臊得他浑身发烧。
可他的阀门已经失灵了,他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