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该觊觎的东西吗?
……心虚个屁!!大声拒绝他!
plan D:老子他妈的就不想做了。
怎样!
嗯。
许少卿打好主意,就准备把鸭梨洗了收起来。
这时,门开了。
安鲤扶着门把手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实在憋不住了,酒喝多了我得走个肾……”
他停住话头,把目光落在许少卿手中正淌着润滑油的鸭梨上。
许:“。
”
安鲤凝神注视鸭梨,并思考。
许:“……”
与鸭梨对视了一段时间,安鲤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阵,许少卿才出了洗手间,走到床边。
他看见安鲤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包着,脸都没露。
他爬上床,揪被子。
而安鲤挣扎,把被子团得死紧。
许少卿就把他整个抱起来,强迫他翻过壳来对着自己。
安鲤憋得脸红扑扑的,醉态的热情和失望的冷淡矛盾地出现在他的脸上。
许少卿先说:“要听解释吗?”
安鲤看着他:“你不需要飞机杯,你有我。
那东西是给我用的。
”
许少卿没说话。
表示默认。
安鲤鼻翼动了下。
过会儿又问:“录音里那个,跟我做的。
嗝,也是梨……吗。
”
许:“是我。
”
安鲤眼睛睁大了点。
许一顿,说:“是我控制了它。
”
安鲤眼睛又缩小了,缩得紧紧的:“……那我可真他妈是药傻了。
飞机杯和猪下水都分不清。
”
许:“……”
许少卿很恼怒,混蛋喝多了嘴怎么这么损。
但他破天荒没怼回去。
安鲤鼻子又抽着气翕动了两下,翻过身,继续背对着许少卿。
“不至于。
”他闷闷地说,“不怪你。
这我不能怪你。
这事本来就和你没关系。
”
许少卿就说:“瞧,你这不是都懂吗。
那不就没事了。
”
过了会儿,安鲤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拎着外套,抱起小蛋糕,说:“那我,回家了。
”
许少卿坐在床边看着他:“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是你死说活说也非拉着不让我走,执意要上我不可。
我也只是想了个方法让你能舒服点。
”
安鲤喝多了的脑袋更加气血上头,他伸出一根手指不稳地指着许:“那你录音也是为了让我舒服点?你总骗我,上次骗我,今天为了骗我,还让我喝那么多酒。
你还想继续蒙我。
是不是?我玩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