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苡似乎叹了口气,“段轻鸿,有些话反反复复地说其实怪没意思的。
你要真的觉得我碍事,不如学你二哥那样下手好了。
”
“那不是正合他心意,我何必为他人做嫁衣呢?”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鸷,“段长瑄想做成的事,我偏偏就要阻止,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
兄弟做到这份上,大概也是前世冤孽,苏苡猜测他们之间可能还不止豪门争产这么简单。
“出去散散心也好,二哥的人找不到你,说不定以为你害怕退缩也就放手不再找麻烦了。
”他话锋一转,“不过段长瑄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随时狗急跳墙,你不跟我走,就算是跟朋友在一起,也没法保证安全。
”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顾好自己的事就好,既然胜券在握,就别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
段轻鸿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重新戴上头盔,跨上机车,“多谢你的吉言忠告,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了,但愿你和你朋友玩的开心。
”
她这样算是不识好歹了吧?身价如段公子这样的男人,对她的耐心大概也就到此为止。
他不缺女人,刚刚折得葡萄牙影展桂冠的新兴影后程美璐据说就由段氏一手捧高上位,与段轻鸿往来甚密。
官非好似已经是过去式,他与程影后在镜头跟前总是刚刚好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该神秘的时候神秘,该袒护的时候袒护。
又有八卦的同事议论纷纷:“啧啧啧,这个程美璐本事真大,勾搭完哥哥又来勾搭弟弟,百搭通吃,不知道会不会连段家老爷子的床也爬过了。
贵圈真乱!”
原来段长瑄也曾经是入幕之宾?难怪段轻鸿对自家二哥咬牙切齿,这笔风/流债真是算不清楚了。
眼见为实。
苏苡约梁婉若一起去买新衣,邮轮上凭海临风,当然要有新的衣裙来打扮心情;何况参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