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傅母眼尖,已经瞧见,面色铁青叫了声。
“傅晏舟。
”
傅晏舟和温馨抬头,也看到了她们二人。
到底是名门,傅母隐忍着没跟他在自家的商城争执,愣是把这口气掖到家里,才硬生生给了傅晏舟一巴掌。
“傅晏舟!你还记得你自己姓傅吗?带着这种货色来傅氏的地盘,你对得起辛儿替你挨那一刀,对得起她这些年为你付出的一切吗?”
挨了一巴掌的傅晏舟脸颊微偏,语气没什么情绪。
“付出?”
他将目光淡淡投向周辛,轻笑一声,“别用这么高尚的词,她不过是愿意当傅家的一条狗,惦记着傅家的钱罢了。
”
被他这样的眼神剜着,周辛沉默着,心也很是没出息的被刺了下。
狗?
原来她只是傅家一条狗。
算了,其实连狗都不如,谁家狗三百六十五天无休,还要给他陪床替他挨刀。
傅母显然被气到:“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
“难道我说错了?”傅晏舟轻描淡写的问道,“倘若我不是傅晏舟,而是陈晏舟,赵晏舟,她周辛肯跟我?”
傅母指着温馨:“怎么?她就不是为了你的钱!”
温馨害怕缩了下,被傅晏舟带到身后,平淡地回答:“她不一样。
”
就是这句不一样,让傅母气到当场高血压发作。
“你以为她有什么不一样!你以为你又有什么不一样?你不过仗着自己的身份自以为是罢了,我告诉你傅晏舟,你离了傅氏什么东西都不是!”
傅母被气得不轻,坐在沙发上大喘着气。
周辛从客厅的柜下拿出降压药,递到傅母嘴边喂她喝下,又吩咐着保姆把傅母送上楼去休息,作为缓和这场硝烟的中间人。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知曾经做了多少遍。
只是,身后傅晏舟的声音随之响起。
“母亲能这么讨厌馨儿,你功不可没。
”
是他一如既往轻嘲的语气。
周辛背对着他,没动弹:“是,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这全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