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五个人。
这五人的死法各不相同,你怎么就认定是同一个凶手干的?就因为现场找到的丁点水痕和水草?还有什么青蛙痕迹?”
童梁沉吟半晌,说道:“现在还说不好,这几个死者的共同点或者联系,也还没调查出来,但是我有种感觉,这几个案子不是独立的,而是相互联系。
”
女法医白了他一眼:“哎呦喂,现在你也玩感觉这一套?得了,我去继续忙了。
”
童梁冲她摆摆手,转身对我说道:“你还不回去?”
我笑道:“这不关心案件发展么。
我说大叔,这案子你怎么看?”
童梁皱眉看着我。
我立即改口:“童大哥……”一不小心暴露了内心所想。
童梁说道:“怎么,我怎么看还得跟你汇报汇报?破案的事儿是我们警察的活儿,录完口供暂时回去吧。
等有事儿我会再跟你联系。
”
“卧槽,就这样?”我心中嘀咕,我还想继续听听这案子的后续呢。
路演拽了我一把:“行了,走吧,你还喜欢呆在这警察局啊?”
我不怎么甘心地被他拽着往外走,刚走了没多会儿,童梁突然喊道:“对了小黑子,你说在电影院里看到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男人,后来又说在银幕上看到一则杀人视频,是一个穿墨绿色衣服的年轻男人举着一只金属水壶是么?”
“没错,但是这俩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一胖一瘦,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身材。
”我回忆道:“虽然没看清楚两人的长相,但是应该是不同的两个人。
”
童梁点了点头,半晌后说道:“那行吧,你先走,有事电话联系。
”
于是我跟路演出了警察局回家休息。
回家之后已经是深夜,路演抱怨了几句便去洗澡睡下了。
我则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几天接连遇到凶杀案,也就路演这种无脑无心思的人能睡得着。
到了早晨,我再度想起那个被我遗忘的心理医生,准备还是去找找心理医生,研究一下戚月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人。
如果跟陌生人聊聊,也许更能理顺思路。
按照地址找了过去,结果在五大道最角落里的一处民国风别墅前看到那个诊所不起眼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