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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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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晃动,三两步轻巧地踩上台阶,进了佛门中了。

     倦鸟归巢,收摊下课,店铺闭门,清扫大街。

     时书蹲棚子后,腿蹲麻了不说,憋屈之感更是随着日暮汹涌澎湃。

     可恶啊……想我现代一个大帅哥,怎么到古代不仅沦落到被男同骚扰,夜奔,还被流氓堵门,怂怂地蹲在寺外不敢回去这种下场,简直想用心头血书写三个“惨惨惨”! 虽男,恐男。

     不过,就在时书窝囊气鼓成一团时,相南寺门口走出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一身海青色古朴的僧衣,手腕缠着几绺佛串,菩提子卡在瘦削的腕骨,垂下来一缕随风一晃一晃,轻轻巧巧地敲着他的指尖。

     “谢无耻怎么出来了?还是被他知道了?” 谢无炽站在佛寺门口,一盏暗灯点亮,他面无表情打量了一圈,注意到天都黑了还不让茶摊下班的五个流氓。

    谢无炽视线再转,看到站米铺后的时书。

     他平时不怎么言笑,但偶尔弯唇,给人一种尚可接近但不可侵犯之感。

    不过现在谢无炽倒没什么笑模样了,阴影暗去了他的眉眼,有种让人后背发麻的阴恻恻。

     谢无炽:“不用再躲,可以出来了。

    ” 时书思考:“不会听错了吧?直接出去,要是打起来,二打五能打过吗?” 下一刻,时书看见谢无炽收回视线,一步一步走下台阶,朝那五个人过去,径直站在几个人身前,影子笼罩。

     时书:“谢无耻,你干什么!” 瘦长脸刚从板凳起身,肩膀被谢无炽的手按住:“佛寺清净,不便动手。

    换个地方。

    ” 瘦长脸:“也好,换个地方。

    你是他同伙?别怪我说话不客气,冤有头债有主。

    我们只想收拾这个臭小白脸,你非要插进来一脚,到时候被一起揍了,可别哭爹喊娘。

    ” 谢无炽:“放心。

    打死也不见官。

    ” 谢无炽嗓音平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几人互相一点头。

    那必须爽爽了。

     漆黑中身影一前几后,往暗处的巷子走去。

     即将走近时,几个人互相一点头使个眼色,伸手便向谢无炽的肩膀抓过去。

    本以为会很轻松把人擒拿在地,谁知道一个过肩摔,尾椎骨摔碎的声音。

     “啊!!!我艹!你” 声音惊恐。

     “你这僧人居然是练家子!” “练得少,比不上选锋军日日操练。

    刚才说好了,打死也不见官。

    ” 谢无炽把手腕的佛珠一圈一圈套在指骨,轻巧击碎对方的牙齿,飞出的血迅速染红菩提珠,溅到他到宽袍大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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