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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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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颊边亲了一记,十二万分满意地看着弟子瞪圆了眼,整张脸红到耳朵根,要烧起来似的。

     终于讨回来一次,叶澜山略有些得意地想,在街角被这小崽子亲得懵了,总也要让他愣神一回。

    不过,真是的,自己缘何教出这般的徒弟?全身上下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也不见他多脸红,偏偏亲个嘴…… “师尊……” “怎么了?阿月你都坐到床上来了,就不打算与师尊做点什么吗?” 夕阳下山不久,月轮还未爬上天幕,房内油灯昏暗。

    叶澜山尾指勾在衣带上,那绣着暗金色竹纹的锦缎被抽出一小截,将挑未挑地搭着,像月出竹梢,又像琵琶半遮。

    他微皱着眉,低声叹气道: “那些东西始终堵塞在穴里,还是很难受呢。

    现在你既不用担心调养的事了,便替我取出来罢?” 向明月却摇头,红着脸起身:“师尊身体还未恢复,不急于一时。

    ” 什么叫“不急于一时”? 叶澜山顿觉媚眼抛给瞎子看,恼得直想敲他脑壳,很想说真没必要把这具身体当宝贝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

    三年都熬下来了,这么玩几次哪里就玩得坏呢?可又到底感到窝心得很,无奈地捉住他衣袖,挽留道, “就算不取出来,师尊也能满足你。

    阿月,要不要试上一试?” 第13章13紧张 向明月虽没亲身经过性事,但理论经验并不少。

     魔修们以解放天性为荣,有的是作风狂野者当众展露自己的本钱,搂着妓子或小倌,甚至二者同抱,在大庭广众白日宣淫。

    他那些损友如陆存,也爱给他带些三俗话本,更常试图拉他一同逛窑子。

     他又岂会不知不将那些淫具取出,也有的是法子行欢爱之事呢? 他只是紧张。

     是的,是紧张。

     因为深埋多年、不可告人的心思,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得到师尊的允许,竟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令他本能地逃避着,似乎有个声音在心里说,所有事情都太快了,太仓促了,再等一等,再看一看叶澜山究竟想做什么。

     的确,倘使对着那具裸?的躯体,他很难克制住不彻底占有。

    然而此刻是否把淫具取下直接进行欢好,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他原也是打算出发与魏肆回合前,就要把师尊身上这些淫具都取下的毕竟戴着它们会让叶澜山更易高潮。

     他担忧自己不在身边,叶澜山反因此遇险。

     叶澜山照理说也不该以为他不懂这些,无论在清霜楼里,还是被接出来后塞入淫具的过程,向明月都光是用手,就把他数次送上高潮…… 兴许是向明月这连日的退拒,令他升起些没必要的自尊心;兴许是习惯了被淫玩的身体骤然间不得释放,真让他有了空落感;又兴许是他潜意识里将阿月视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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