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我这不是着急吗!”
话锋一转:“戒指呢!”
“……”
没准备呢。
叮玲哐当声传出。
木质地板震动,窗户“砰”一下被关上,动静从那头到这头。
地板灰从缝隙间撒落,跟面粉似的撒了满头满脸。
白芨:“……”
她默默拍去肩上尘土,给二人发短信:[这隔音不好,小点声。
]
特产店婶子听八卦听得乐滋滋的,连脉象都健康不少,可她有点没听明白,耐不住好奇问:“让川咋回事?让人追上门要名分?我听那男孩意思怎么像是小岑大夫的语气?”
“那就是我师父。
”白芨放下手机,重新号脉。
“啊?小岑大夫……”特产店婶子回想半天,没想起来以前银清长啥样,“嘶……印象中,似乎没这么好看?”
“噢,离开那段时间,去整容了。
”白芨随口道。
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银清忽然消失三年。
熟悉药堂的老客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止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八卦。
楼上。
小别胜新婚。
他如藤蔓,激烈缠绕。
第140章后脑勺磕在墙上瞬间,并不如想象中疼。
她砸入他掌心,银清消失之前
后脑勺磕在墙上瞬间,并不如想象中疼。
她砸入他掌心,银清消失之前,烧掉祈福牌后浑身都是焦木味,她闻惯后,如今面对铺天盖地笼罩而来的馥郁植物香气,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长相……也有些不适应。
觉着自己在偷情和说服自己他是银清的心理左右摇晃,她伸手按到他颈窝处,微微用力推开。
窒息的吻立时涌入大量新鲜空气,她难得耳尖发烫,注视他问:“等等,我们循序渐进,慢慢来,先别亲。
你……你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
“哪不一样?”银清喘的微微急促,白皙肌肤下透出薄红,浅琥珀色双眸一眨不眨凝视她,“我还是你的,没有不一样。
你……不喜欢现在的我?”
“不是……”
“那为什么不继续?三年时间……你,不想我吗?”
他主动解开第一颗盘扣,拉着她的手往衣服里送。
当手掌抚过干涸江河留下的水流痕迹,抵达沙石岸上残留的小贝螺,底下传来跳动的频率,很慢很慢,像潜伏在沙层下曾因干旱而休眠,如今被水流浸润,逐渐复苏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