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
“参见公主!”
侍卫们纷纷跪下行礼。
“皇姐,你这是要与我作对吗?”
桑晚抬眸,嫌弃道:“皇弟何出此言?”
他是南国唯一五皇子容毅,和容雪一母同胞,容貌却一颜难尽,若是褪去身上这华贵的皇子朝服,与普通人无异。
半点南国皇帝的优良基因都没遗传到,难怪这么久了,南国太子之位还不是他坐。
若不是他有几分像嘉贵妃,真怀疑他不是皇室血统。
“本皇子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质子,皇姐横插一脚,可不是想与本皇子作对。
”
容毅很不爽桑晚的举动。
桑晚笑道:“你难道不清楚吗?夜君逸是本公主的驸马,你教训他,就等于在打本公主的脸,到底是皇弟想与我作对,还是我想与皇弟作对,到父皇面前自有定数。
”
一听桑晚要去找父皇,容毅就慌了,“这点小事就不必麻烦父皇了。
”
他不傻,闹到父皇面前,定是桑晚胜。
一直以来,父皇都是帮她,从无例外。
“那皇弟的意思是,是你要与本公主作对,你错了,要向本公主和驸马道歉咯。
”
“一点小事,不至于道歉,本皇子还有事,便不打扰你们二人了。
”
他想逃。
桑晚那如恶鬼催命般的声音传进他耳里。
“父皇想帮北国之心,人尽皆知,世人无一不称赞他是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而你作为皇子,不但不与父皇分忧解难,反而公然咒北国要亡,北国之子该死。
父皇若知晓此事,皇弟可有应对之策啊?”
容毅咽了咽口水,刚才口直心快,倒是没想这么多,他转身讨好桑晚道:“好皇姐,皇弟错,还请皇姐宽宏大量,莫要与皇弟计较。
”
他求人时,都不以本皇子自称了。
“你不该同我道歉,该向本公主的驸马,夜君逸道歉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