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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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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知。

     央仪的表情僵在脸上,强装的镇定消失殆尽。

     她双手都快绞到一起了,支吾数秒:“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现在就回答。

    ” “不着急。

    ”孟鹤鸣绅士地说,“我可以等。

    ” 在这之前,央仪没接触过孟鹤鸣这样的人。

     他似乎对万事都游刃有余,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让她能察觉到他的绅士与周到。

    但其他呢,央仪不知道,只是敏锐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孟鹤鸣不似明面上那样好相处。

    他的眉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总是矜贵的,云遮雾绕的。

     所以,他说的可以等,是字面意义的等吗? 期限呢,又是多久? 央仪的疑虑没持续太久。

     在她回家的半个月内,央宗扬连续出席了两档文化交流会。

    在这之前,央宗扬已经许久没被受邀出席公众活动了,这都源自于旁人说的那句“他得罪了人”。

     央仪起先没想太多,直到某天饭桌上听到提及孟家,才知道这两次的活动都由远在榕城的孟家牵头。

     别人怕引火烧身,总是避着风口浪尖的央宗扬,孟家却处之泰然。

     那柄抿在嘴边的银色汤匙不知怎么就落在了餐桌上,发出轻微响声。

     央仪慌乱拾起,忙不迭吹着嘴唇说好烫。

    在爸妈宽慰的眼神里心烦意乱地猜想,这是不是就是孟鹤鸣发出的催促信号。

     已经半个月了,她回来后总是刻意回避。

     这段日子把自己弄得很忙很乱,每每要触碰到红线,立马拍拍脑袋找出新的事情来填塞。

     以至于这么久,央仪一次都没再考虑过这个问题。

     今晚被提及是意料之外。

     晚饭后央仪早早洗漱回到房间,翻来覆去很久索性起身,坐到飘窗上。

    窗外是有别于榕城的夏末,垂柳温柔纤细,小湖精巧秀丽,热得不温不火,也没那么浓郁。

     她想了又想,打开那个从未有过联系的号码。

     【孟先生,那些不得不应对的场合是什么?】 在得到答案之前,央仪也浅显地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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