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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场景。
封仪抵靠着额头在他对面,坐着江悯。
顾也跟那个红毛小子坐在一起,两人似乎因为年纪较轻,有了一些共同话题。
如果不是昨晚江悯主动来向他寻求合作,他绝不会发现,这两人是认识的。
兄弟吗?
从长相上看,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啊。
明明已经商议好将票投给朝禹的人,现在正在与他的聊天中笑的人畜无害。
“我就说为什么觉得你那么眼熟那家酒吧我去过。
”
“跟我同学。
”
朝禹仿佛全不设防,他眉骨很高,在上挑的眉峰处,截断了眉毛,带着一股少年人所特有的桀鹫不驯的劲儿。
江悯的目标是他。
虽然他们是在被绑架的状态,然而这种氛围,实在令人难以紧张起来。
封仪去了洗手间,正在他站在盥洗台前,用毛巾擦拭手部水渍的时候,江悯走了进来。
“除了我们,似乎还没有人打算合作。
”
封仪擦干净手掌上的水之后,才抬起头来,“毕竟互不相识,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十个人中唯一被观赏的那个受害者。
”
江悯轻轻笑了一声,“如果不是有顾也,我也会这么想。
”
“你们是兄弟吗?”不然封仪找不到江悯那么信任他的原因。
“不。
”
封仪还在猜测时,江悯已经说出了答案,“他是我的养子吧?他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叔叔拿走了所有遗产,我是他当时请的辩护律师。
”
“很久之前的事了。
”
封仪说,“怪不得。
”如果是他,只是朋友的话,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
水龙头重新被拧开,随着流淌的水声,封仪透过镜面,看到被江悯摘下,放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