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房人家亲手做的清汤。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保安没放她进来,连续吃了三天闭门羹后也就消停了。
我知道她也不是爱我的心觉醒,而是想念有我这么个愿意掏钱的舔狗。
她不想离也没其他办法,在我最后一次警告她净身出户后她同意了。
扯离婚证那天刘云一直想找机会示弱让我消气。
甚至拿出打胎的医院报告望我回心转意,她拿着那个被她转赠给“爸爸”的平安符诉苦,讲诉自己多年的不易。
我全程带着耳机,拒绝观看她表演的大戏。
刘云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没了表演的成分:“喜欢我的人很多,你出了这个门再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了。
”
我顿住脚,推门的手垂下。
在刘云激动的眼神下缓缓转身:“对了,你来时候开的那辆车也归我,等会你打车走吧。
”
打开门,走出去,一扇门隔绝刘云和我。
站在民政局外,难免触景生情。
六年前,要领结婚证前一晚我和刘云激动的一夜没有睡,对着镜子不断调整表情。
在宣讲台上说话都嘴瓢。
终究物是人非。
当天我坐上飞往外国的飞机,是出差也是给自己放个假。
时隔一月,我再一次见到刘云是在机场。
她不知从哪搞到我航班信息,在机场接我。
第8章
她眼下黑眼圈很浓,脸色看着也很糟糕,时刻都要晕倒的虚弱状态。
“这是我们没联系最久的日子,好久不见。
”刘云想要靠近,又退开一小步。
随着刘云的话,我回忆起和刘云失联最久的日子。
那次她所出差的地方遭遇了台风席卷,住的酒店刚好是风流最强的那一带。
断电断网,连续48h没联系到刘云,听着新闻上的报道心平不下来。
那地带连信号都没有,一个电话也拨打不出来。
我拿着个手机什么也顾不上,交通工具几转出现在她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