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仗着我对她十年间无上限的宠爱。
名牌包包但凡她提过一嘴的,我耗干工资也会去给她拿下。
家务活没让她做过,厨房没让她进过。
这一个多月加劲的赶工,为的就是在她生日之前全款拿下一套属于她自己的房子送给她.
这么多年对她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嘴。
可这并不是说明我没有自己的自尊和尊严。
如今都已成了自嘲。
我捂着出血的鼻子,拉开帘子隔绝吃瓜的目光。
“手机是你自己放在枕头边上,想告你就去告吧,顺便咨询咨询离婚事宜。
”我保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尽量做到不骂就已经是我的极限。
这是我工作的地点,外面坐着的全是我的员工,她不要面子发疯可以,我不行。
我还要靠着这份工作吃饭。
刘云听到后嘲讽一笑:“没了我,谁会跟一个连床都不敢上的精神病人结婚。
”
我愣住,破窗效应出现的时候再会装平静的人也会难过。
年幼时母亲自杀死在床上,等我醒来后浑身沾满母亲的血。
后来落下阴影,躺在床上整宿整宿睡不着,困到不行闭眼没一会也会被做噩梦吓醒。
父亲找的后妈对我算不得仁善,她嘲笑我是胆小鬼,肯定我将来成不了大人物。
父亲渐渐的也不喜我这个毛病,一旦见着我躺在地板或者沙发上睡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打。
第6章
于是我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夜不睡。
刘云知道这段事后心疼的流泪,抱着我祈求上天能够给予我一点好运。
甚至去寺庙一跪一求为我寻来平安符,祈愿我未来顺遂。
那时的她是拯救我的仙子。
同样的人,既能救我亦能摧毁掉我。
从刘云的口中我深觉她是和我一样原生家庭不幸的人,我幻想着两个不幸福的人拼凑组成爱的家庭。
现已千疮百孔。
刘云不停歇的继续说:“我没想过他能闹到你这,是他不对,你比他年长这么多岁,心眼还跟个年轻人计较什么,你不年轻了,结婚这么多年我和你就像是亲人,那种只有亲切感没有爱了。
”
刘云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缓和了语气上前想拉着我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