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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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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死亡人数没有真正统计出来。

     安德鲁提前的一封电报,多救了近千人,可是他自己永远埋葬在大西洋中。

     而幸存下来的人,可能在余生都无法忘记泰坦尼克号这次巨大的灾难。

     我在救援船上断断续续地醒过来,又睡过去,经常会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每次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总是卡尔。

     伤痛的几天不好熬,等到总算情况稳定后,才被告知我的腿骨裂了。

    卡帕西亚号的外科医生建议我放弃舞蹈这一行业,因为他认为就算我的脚恢复到能蹦能跳的地步,将来真的开始进行舞蹈训练这种伤也很有可能会复发。

     这不是我第一次收到放弃舞蹈这种结论,差别是上辈子真的没救,而现在我的脚其实只要经过漫长的复健就能恢复如初。

     对我来说,只要能再次站起来,就算最后要饱受伤病复发的痛苦也值得。

    无论付出多少时间,要经过多少痛苦的训练,我都不可能放弃舞蹈。

     卡尔也听到医生的建议,他看着老贵宾犬领着医生出去的时候,伸手摸摸自己刚刮过不久还滑溜溜的下巴,忧郁地看着我说:“别担心,下了船会有更好的医生,这船连一等舱都没有,很难相信他们的医生能好到哪里去。

    ” “你该给这艘船的船长颁一个奖杯,他救了我们。

    ”如果不是卡帕西亚号提前一个钟头到达失事现场,我跟卡尔可能根本熬不过那段寒冷的时间。

     “奖杯或者勋章是委员会该准备的东西,我们是受害者,这些都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卡尔伸出手指,夹住我枕头上的头发,发丝有些黯淡无光,就跟我的状态一样憔悴。

    “我该投诉他们,来得太晚。

    ” 卡尔一脸认真,他虽然将自己收拾干净,可是眼底的疲惫依旧存在。

    这种疲惫夹杂着劫后余生的恐惧,灾难过后的颤抖。

     我伸出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早了很多。

    ” 救援船真的早了很多,这是跟历史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卡尔突然顿住了,他脸上出现一种很明显的挣扎,这种挣扎由疑惑,辩驳,加上释然组成。

     很奇怪的一种表情,他连手背肌肉都紧绷起来。

    接着我听到他终于出声,嘴角抽一下,有点歪地将话挤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满头雾水,“啊?”一时不清楚他在问什么。

     “你知道泰坦尼克号具体的沉没时间,就算是有人故意将它整沉,也不可能具体到那种地步。

    ”卡尔眼角下垂,低头凝视着我。

    这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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