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抠得泛白。
许砚谈懒恹恹窝在一边儿,余光扫了眼,勾着唇与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给常年打压自己的岑颂宜找点不痛快,但是选错了法子。
不该去惹许砚谈。
灯光暧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许砚谈的手。
他那迭着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后悔了,吓得后背发凉。
她低着头退了两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
许砚谈懒散地坐在吧台边,掀眼的瞬间,女孩一双含着畏惧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儿,红润眼梢,显得脆弱又可怜,被越来越多注意到他们的人打量。
许砚谈手里玩转着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仿佛掉入猛兽群的弱小动物。
②分别数年,岑芙想不到会在自己同学的婚礼上再见到许砚谈,据说是陪一个女同学来的。
看着他们挨在一块有说有笑,岑芙懒得再看,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起身离开。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边等待许久的许砚谈拦住。
许砚谈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绪。
他把烟掐了,语气懒散:“还认得我么。
”
“许砚谈,被你耍着玩那个。
”
[亲爱的小姐别怕天性放肆,]
[你剖白了蝴蝶耳尖的轶事。
]
文案定于202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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