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说实话和江时在一起很累,他想缓缓,手里还有钱,有种万事不愁的感觉。
车子启动,周薄贺在副驾驶闭目养神。
男伴提起陆州,问那是谁,周薄贺脾气好,人也斯文,他说话就很随意:“那个弟弟看着条件很好,需要我帮忙物色个朋友吗?”
条件何止是好,看上去简直极品,这样的人要流入市场,绝对万人追捧。
周薄贺骤然睁开眼:“那是我亲弟,少打他的主意。
”
他目光冷冽,像骤然变了个人,男伴心中起栗,不敢再问。
江时这儿,因为陆州的出现,一伙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局结束的很早。
江时离开后又回去,桌子早收拾干净了,问服务员找打火机,两个收拾包间的服务员说没见过。
后来又找了经理来。
恨不能将整个酒楼翻过来,连垃圾桶都去看了,最终这东西也没找着,
经理小心翼翼的说也许火机是让江时哪个朋友随手装走了,那火机听着好几万的东西,但对这群公子哥来说不算什么。
江时没说话。
今天丢这么大脸,他得坐实了对陆州半点兴趣都没有的话,当然不能找人问火机去哪儿了。
就这样吧。
反正陆州虽然长的不错脾气还行,但到底是个小地方来的,他们不般配,迟早要散。
其实失踪的打火机在李定原那儿。
李定原也不知道他这是发什么疯,居然跟做贼似的拿了这玩意儿,不算偷,离开时但凡江时找这东西,他肯定就给了。
但江时没有,连想都没想起来,像丢了个垃圾。
丢了的东西,他捡着,没毛病。
李定原仰躺在沙发上,举着打火机在眼前看,脑海里却浮现陆州的样子,分开了也好,这样的人,江时配不上。
至于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
思维还没发散出个所以然,局里来了电话,出了支队那班小崽子搞不定的事,他又风驰电掣的出门了。
这一忙就又大半个月。
不知是不是那只打火机一直放床头柜的缘故,李定原做梦总会梦到陆州。
梦到这东西是陆州送他的,他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