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句:
“江时,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明天你的生日宴会我就不去了。
”
“我们不算门当户对,但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照顾你,我花钱,我自认经济条件普通,也许委屈了你这样的豪门小少爷,对不住。
但我没占过你便宜,一丝一毫都没有,你的朋友们都在,他们可以说我土包子,但我并不鸡贼。
”
“在刚才之前我确信我虽然不至于深爱你,但的确喜欢你,所以你和朋友们的赌约,你赢了。
”
“以后不要再见了,就这样。
”
“对不住各位,搅了你们的雅兴。
”
最后一句是对所有人说的,视线掠过一圈,位置的缘故,在正对面一手搭桌上仰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儿顿了一下。
姿态随意却有种莫名压力的男人,像雄踞一方的猛兽,一桌子人不像他朋友倒似乎是饭后点心或者跟班小弟。
但这人坐在末位......重金聘请的保镖?
很短暂的对视。
陆州满心漠然中竟被激起了几分惊艳。
为男人野性而英俊的面庞,这长相顶尖儿的不错,但和江时坐一张桌子,就让人没什么感叹的兴趣了。
他离开,还贴心的带上门。
每个人发泄心中情绪的途径不同,对陆州来说,不高兴的时候大吃大喝就最治愈了,小时候生活环境贫瘠,吃饱没问题,吃好很难。
他很庆幸和朋友约了饭,这地儿听说饭菜很好吃。
陆州平静的走向朋友们的包厢。
他想,刚才应当表现的没什么问题,从小妈妈告诉他人前不能丢脸,免得被人笑话,被戳脊梁骨。
这个城市这么大,双方阶层又不同,以后应该不会和这伙人再见面了。
陆州渐渐松了口气,反而有一种后知后觉的轻松。
也许是越和江时相处越累,但他又觉得人家追求他这个同性已经很不容易,不能辜负了,所以江时不提分手他大概永远不会提。
这样很好。
陆州不是很开朗的人,有时候想法还很消极,发现这一点后他开始刻意纠正,很多鸡汤中最喜欢一句:“凡事发生必然有好处。
”
习惯了这么想,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