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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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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了。

    ” 站着的薄听渊,看到他白瓷般的耳根处有了一抹红痕。

     他镜片后的眼眸划过一丝不解。

     “等医生检查过,我再下去。

    一鸣不碍事。

    ” 温辞书听他的中文,过度标准,但语气十分的刻板生硬,加上嗓音沉而冷,像是深潭下幽幽的一股水流。

     因此以前薄听渊一说话,总给他一种不近人情、高冷漠然、甚至不耐烦的印象。

     关键是薄听渊也从不说。

     哑巴吗? 而他则对薄听渊的悉心照料,熟视无睹,像是个瞎子。

     说什么“先婚后爱”,不过是“盲婚哑嫁”罢了。

     温辞书暗自吐槽: 哑巴配瞎子,谁听了不说一句“登对”呢? 薄听渊看到他眉心蹙了蹙,似乎又有什么难以捉摸的小情绪,不禁也跟着皱眉。

     - 卧房门外。

     一只小猴子动作夸张地捂住屁股,靠在房门外,委委屈屈地轻声:“钟奶奶,我小爸爸没事吧?陈伯伯他们怎么还不来?” 陈伯伯,常来家里的西医,同行的还有一位姓林的中医。

     薄家大宅位于市中心,三到五公里范围内就有全国最好的心脏专科医院与薄家私人医院。

     医生带着助理从医院赶来,并不会太久。

     薄一鸣的话音刚落,两位医生已经抵达。

     徐叔上前问:“小少爷,要不要让林医生给你看――” 薄一鸣急得瞪眼,示意保密。

     他只往里推门:“伯伯,你们快去看看我小爸爸吧。

    他……他被我气晕倒了。

    ” 大床上,缓过劲儿来的温辞书,淡声说:“爸爸没晕。

    ” “哦!”薄一鸣没忘屁股的疼,避开大爸爸,跑到另一侧床边,拉住小爸爸的手。

     两位医生虽然是常来薄家,可是每次一进这卧房,见到孱弱却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子,都感觉像是进了另一个世界,脚步、声音都不觉间放轻。

     床侧的薄听渊,黑衬衣黑西裤,眸光冰冷,更是给了医生们巨大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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