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瓶的踪影。
会不会换地方放呢?
他将抽屉合上,看一眼浴室的方向,蹙眉走上前。
等薄听渊洗过澡拉开门,就见温辞书靠在门外的墙边,一副沉眸敛目、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上前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碰了碰:“在等我?”
最近以来,薄听渊洗完澡之后一般就不戴眼镜。
温辞书被他揽住后腰,用手臂撑在他胸前,直接问他是否还在吃药的事情。
说完,他看着幽深的绿眸,字字恳切地说:“我也会担心你,所以你一定不可以骗我,知道吗?”
薄听渊眉尾仍有一些水珠,此刻一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线条滑落。
温辞书抬手,覆在他脸侧抹去水迹,低声说:“我一点都不想自己背地里猜测、怀疑你。
”
薄听渊俯首,贴着他柔软的唇摩挲,“过一天,我们都去做个体检?”
“嗯?”温辞书后仰,看着他的眼睛问,“我们都做吗?”
“还有一鸣。
”薄听渊道,“家庭体检。
”
温辞书轻声道:“所以你没有再吃药对不对?如果你说没有,我会信的。
不一定非要做检查来证明。
”
薄听渊弯腰抱紧他慢慢往床走去:“药已经停了。
”
两人如连体婴一般,拥在一起。
温辞书的心脏贴着他的胸膛,脸颊贴着他的鬓角轻轻蹭动:“如果医生认为吃药会对你更有利,也是要听医生的。
但你要让我知道,就像你关心我,完全了解我的病情一样,好不好?”
薄听渊听着如此温柔的嗓音,忽然产生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他等了很多年,在等什么,其实并不完全清楚。
但在这一刻,他好像等到了。
两人凝望着彼此,温辞书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说,便耐心安静地等待。
随后,薄听渊启唇:“你晚餐时,说一鸣不希望你单独出门。
”
“嗯。
”
温辞书甚至不敢眨眼,总疑心下一句话至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