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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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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是尚书令,更是推举天子上位的有功之臣,天子不亲自来迎,只叫个小黄门迎他父子进殿,却要内侍监亲自去打发那罪妃之女。

     不过桓羡这个人,历来冷心冷情,他能弑父上位,便足可见其对先帝与贺兰氏痛恶之深。

    这样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会善待贺兰氏的女儿?他绝不会相信! 似是一语成谶,这之后的半个多月,天子都未再见过乐安公主。

     公主一连多日被拒之门外,栖鸾殿的宫人很快便注意到天子态度之转变。

    他们在深宫浸淫多年,原是最会捧高踩低的,然自薛稚住进宫来,待人接物,无不谦卑亲和,因而虽然诧异,倒也并未因之怠慢,只私下里议论纷纷。

     渐渐的,薛稚自己也感觉到了。

    虽有些不安,却并无焦躁怨怼之色,只归于兄长政务繁忙之故,安安心心地准备起兄长的生辰礼物来。

     三月十五,千秋节。

     天子在太极殿西堂大宴群臣,庆祝自己二十三岁的生辰。

     内侍省自数日前便在张罗了,等到了这一日,宫中处处悬红结彩,丝竹不绝,十分喜庆。

     薛稚身为皇家公主,自然也在赴宴之列。

    于戌时,新妆靓饰,在几位婢女的陪伴下匆匆往太极西堂去。

     雕梁画栋的回廊间,木蓝一边扶着她,一边叽叽喳喳地汇报着自己近日打听到的趣闻: “主还不知道呢,今日有教坊司师姑娘入宫献艺,听说这位师姑娘乃是教坊司的头牌娘子,色艺双绝,尤善剑舞,我和青黛都想去看。

    ” “对了,听说师姑娘琵琶京中第一,不过奴不信,她还能越过公主去……” 青黛却啐她:“越说越糊涂了!教坊司乃下九流的营生,与公主云泥之别,有什么好吹捧的?你怎能拿她和公主相比,是前日的酒还没醒么?” 木蓝这才自觉说错了话,慌忙自抽嘴巴:“奴……奴不是故意的……公主……” 被婢女拿去和□□相比,薛稚也有些不舒服。

    然而木蓝一向没什么机心,无法怪罪,只得微微一笑:“没什么的,快要迟了,咱们走快些吧。

    ” 终究是对皇宫不熟,几人沿着回廊转来转去,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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