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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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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了?” 马车帘子被拨开一角,陆重行居高临下的朝沙雕看一眼,面色冷峻。

     男人气势太强,沙雕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天际处流霞如瀑,漱云洗日,男人的脸隐在暗色里,看不清神情,只那声音清清冷冷的传过来,如佩环相撞,玉石相击。

     陆重行轻扯唇角,眸色轻蔑,他微仰白皙下颚道:“沙公子还是去关心一下礼部尚书府吧,听说近几日香山脚下闹匪,不太安生。

    ” 沙雕一愣,面色瞬变。

     前几日,礼部尚书的女儿去香山进香,这几日本应当要回来了,却一直没有消息。

    再联想一下这几日礼部尚书府的闭门谢客和对自己的奇怪态度,沙雕立时便明白了陆重行的言下之意。

     他的未婚妻,怕是已遭不测。

     沙雕马上就要与礼部尚书府结亲了,可这被劫匪掳过去的女人便是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回来,身子哪里还能干净。

     见沙雕一副愣愣表情,陆重行稍舒缓神色,但眸色却越发冷冽狠戾。

     “苏姑娘与沙公子已无半点瓜葛,还请沙公子注意称呼。

    莫坏了人家姑娘名声。

    ” 在马场时,沙雕一口一个乖乖,实在是叫陆重行怒从心中起。

    什么沙雕玩意,这乖乖是他能叫的吗? 想完,陆重行低头,看一眼身后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苏娇怜。

     还有你这只水性杨花的女人,日后再被他逮到这样随便跟旁的男人搂搂抱抱……哼,看他怎么让她哭。

     “唰”的一下拉上帘子,陆重行抬手叩了叩马车壁。

    马车绕过沙雕,往角门里去。

     苏娇怜这一觉睡得昏沉,待她醒过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雕花木门前的屋檐下挂着两盏红纱笼灯,小牙和农嬷嬷一站一坐在榻旁,见苏娇怜醒了,赶紧替她端茶倒水,垫枕拉被。

     “姑娘,听说您在马场内中了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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