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
俞星城闷在手帕里,似乎想起温骁陪她在新德里走街串巷时的诸多反应,眼睛笑眯了。
温骁并不是第一次来伦敦了,他笑了笑,捏着俞星城的手扶她下车。
站台有些黑,或许关煤气灯的时间太早了些。
温骁并没有用手帕捂嘴,只合上了车门,将手杖用手臂夹住,带着黑色薄牛皮手套的手,从大衣内拿出了一枚小小的玲珑玻璃吊坠。
吊坠下的络子随着温骁手指转了转,玲珑吊坠那里,亮起来一点微弱的蓝光。
俞星城神情定了定,看着玲珑吊坠。
温骁:“光微弱的快灭了,伦敦不愧是最大的蒸汽城市……灵力稀薄的可怕。
”
俞星城:“我不觉得。
英国共济会的总部在这里,也有几座巫师学府和大量的结社,说是欧洲的魔法之都,只有伦敦承担得起这个名号吧。
只是巫师们隐匿的太好了而已。
”
温骁和俞星城往外走去,温骁像个绅士似的挽着他的手臂。
车站内的许多人也都在咳嗽与快走,并没注意到这对东方面孔的夫妇。
她黑色的长发并没有烫卷,但还是盘起来,隐藏在暗红色绸缎与绢花的宽檐帽下,丝缎的裙子与黑色针织的披肩,让她身形像伦敦的夜晚中的一朵沾满血迹的玫瑰。
俞星城不太习惯擦地而过的裙摆和裙撑,但是裙撑骨架还算轻巧,更主要的是很适合在裙摆下藏东西。
二人走出火车站,一架黑色马车停靠在车站附近,虽然车夫坐在高处,看马车形制也完全是英式四轮马车,但那车门上竟然贴了个倒福字,玻璃车窗边缘也雕刻着龙凤暗纹。
俞星城:“……这是西厂人的车?”
温骁点头:“托熟人订了酒店。
西厂在伦敦很有规模了,不过水也很深,英国人自己搞这种细作就很有一套,提防咱们也很有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