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里低声说:“再叫。
”
沈泽川说:“策……嗯……”
萧驰野就笑,用了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么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
萧驰野的指抵进他口,搅弄了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一场云雨大汗淋漓,萧驰野顾念着沈泽川才醒,只做了一回。
地方不好,时候也不好,沈泽川的潮红半晌没退,擦拭时连指也不想动。
75章
城门轰然而启,浪淘雪襟便直奔出去。
夜风擦着面颊,浪淘雪襟越跑越快,雨里冲出旋飞的海东青紧随在后。
沈泽川扶着马背,说:“不可离得太远,明早”
萧驰野捏住沈泽川的下巴,拉向自己,偏头吻住了。
沈泽川不精马术,在这风一般的疾行里除了萧驰野无处可扶。
他一摁着颠簸的马背,一撑在萧驰野的身上,无法看向前路,在亲吻里被雨水打湿了眼眸。
他们有八日没见了。
萧驰野一环紧沈泽川,把人贴在自己跟前,沿着他的面颊,吻到他的侧颈。
沈泽川衣衫不整,白裘下边的官袍被扯开了些。
他抬眸时是乌黑的雨夜,水珠顺着弧线淌进了衣领里,渗湿了布料,也渗湿了他这个人。
他揉皱了萧驰野的袍子,被萧驰野弄得喘息。
雨越下越嘈疾,浪淘雪襟涉夜盲奔。
来路已隐匿于长夜,马匹如独舟,载的是偷欢人。
沈泽川闭眸受着,汗涔涔、湿漉漉地发着抖。
萧驰野没说一句话,马蹄踏在泥泞里,路不好跑,几次颠撞都让沈泽川泻了出声音。
萧驰野也出了些汗,酒劲催着,他在这疯狂的欢愉里把着沈泽川,让每一次起伏都恰到好处。
他吃了酒,比平常兴致更高,劲都上得巧,让沈泽川根本无法招架,也无处可逃。
“蹭舒坦了么?”萧驰野看他要去,便五指交握,拥着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