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不说话。
温曛垮了脸:“怎么办啊……”
问题转了一圈儿又绕回来,成了个死胡同。
破釜沉舟的倾诉带来些许麻痹式的轻松,纷至沓来的便是没顶的无望,温让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程期和裴四的来电垒了满屏,未读消息几十条,都是急坏了的样子。
他没心气儿回复,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的摩挲,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沈既拾的名字。
他们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沈既拾什么都不知道时发来的最后两个字――等我。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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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咎作者:烟猫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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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能想,稍微牵动思绪,浑身就针扎一样疼,偏偏梦里最后那个画面在脑子里不停地转,温让又忍不住心悸,不知道沈既拾那天怎么回的家,冻没冻着,冷不冷,他开开心心的来找自己,却一个人那么难受的走,回家以后也不知道面临了什么情况,沈家现在如何了,沈既拾如何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温让沉沉闭上眼睛,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可是他又错在哪儿了呢,他只是想找回温良而已,十七年,他快要疯魔了。
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温曛看着界面上沈既拾的名字心情复杂,她想她终于明白自己对那个人第一眼就不喜欢的复杂心情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在骨子里明明淌着一样的血,他却不论姓不姓温,都始终占有着温让全部的注意力。
而且他们的关系……绝望到了极点。
温曛咬咬嘴唇,小声嘟囔:“哥你实在想找……小哥哥,就给他打过去吧。
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个结果吧。
”
温让没有回答,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看向窗外。
雪终于停了,吊瓶里的水也渐至瓶底,他迅速调整了情绪,冲温曛笑着说:“太闷了,我出去抽根烟。
”
温曛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我去找护士。
”
护士给温让测了体温,烧下去了不少,三十八度冒个尖尖儿。
温让想了想,觉得这种小症状实在没必要在医院里烧钱,直接去办了出院。
温曛拦着不让,被温让一句“大过年的,在医院呆着晦气”的玩笑话给堵了回去,憋得脸红脖子粗。
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慨叹:“我就睡了一天,杯子暖壶水果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