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不想让一顿简单的约饭变得跟认亲大会一样混乱,也就没表现出认识的模样。
“我们来得早,已经吃好了。
”程期说着,看看温让又看看沈既拾:“你们刚来?”
温让笑着说:“是啊。
”又用眼神儿向窗外示意,意有所指地问:“这姑娘是你……?”
“不是,”程期摆摆手:“我妈家那边儿的远亲吧,在外面读研刚回来,一起吃个饭。
”
那可真是巧。
温让在心里想。
他们闲聊几句,程期与二人告别离开,走之前又约了温让下回一起喝酒。
温让支着下颌从窗户往外看,目送两人上车,油门一踩消失在街角。
他看那两人,沈既拾就看他,温让感觉小腿被触碰,低头一瞅,沈既拾修长的一只腿正暧暧地伸过来,与他若即若离地挨挨蹭蹭。
温让笑,也不避开,小声说道:“你怎么跟发情了似的。
”
沈既拾发现温让这人,冷漠时有冷漠的好看,笑起来又格外生动,他不怎么大笑,往往就是两只眼睛轻巧一眯,略挑起一截儿眉梢,两瓣儿嘴唇柔和地勾起来,越细看越撩人,他还并不自知。
而且温让轻佻的底线也很朦胧,也不知道他害羞的点在哪里,你认为他也许会不好意思时,他往往就圣母一样包容,还可以大方地戏弄回去。
这是越接触,越让人心痒的一个人。
服务员在此时端菜过来,沈既拾收回腿,接过温让递来的干净碗筷,问:“吃完饭有什么安排?”
“吃完饭啊,吃完饭当然就休息了。
”
“休息也分情况,”沈既拾坏笑:“你想一个人休息,还是两个人休息?”
约炮友出来吃饭,哪有真吃了饭就各自回家睡觉的道理?温让斜起眼梢,带着些情色地瞄他,二人在情事方面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了,一点通后,倒纷纷乖顺起来,低头吃饭。
吃完饭的流程就相当简单,去酒店,开房间,洗澡。
这次是沈既拾先洗好,温让从浴室湿哒哒的出来,松松散散系着浴袍,裸露出一片雪白胸膛,与上回一样,举着一杯水慢悠悠来到床边。
沈既拾扶着他的腰,将人搂到自己身上跨坐着,随手拨弄他被水汽氤湿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你总不爱擦水。
”
“嗯。
”温让边答应边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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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咎作者:烟猫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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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探身从床头够烟,鲜嫩的颈部就悬在沈既拾头上,沈既拾眼皮向下瞄,盯住他隐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