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活过得楼道里,还能回忆起一到夏天,整个寝室楼都上蹿下跳着只穿裤衩,光着膀子的男孩儿们。
温让跨进沈既拾的宿舍,屋里只剩下他自己了,室内的情况跟其他间也没什么不同,狂风过境一般,几乎让人下不去脚。
沈既拾就英俊潇洒的在一地狼藉中,跨坐在行李箱上抽烟等他。
温让看他这样子就笑了:“同学,违纪啊。
”
“温老师,你说怎么罚,”沈既拾焖掉最后一口烟,起身抽出行李箱的把手,露出好看的坏笑:“我这就跟你去领罚。
”
沈既拾的行李十分便捷,就一个行李箱,二人把箱子塞进后备,开车往温让家驶过去,沈既拾问:“家里附近有超市么?”
“嗯,”温让看看他,说:“你要买什么?”
“洗漱,还有毛巾什么的吧,我只带了衣服。
”
“这些家里都有,不用买了。
”
沈既拾闻言,侧过头望着他,眼睛里噙满了狡黠笑意,温让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了?”
“你都替我买好了?”
“昨天去超市顺手就买了,这又没什么。
”
沈既拾轻笑着说了句什么,温让没听清,侧过耳朵追问:“什么?”
他白嫩的耳根儿被弹了一下,又被迅速包进沈既拾的手掌里细致揉搓,青年很恶劣地逗弄他道:“贤惠。
”
温让觉得自己脸皮不应该很薄,却总被沈既拾戏弄得害羞,他用很没有杀伤力的眼神瞪一眼沈既拾,却听见对方说:“为了报答,晚上我给你做饭吧。
”
“你会做饭?”温让惊讶道。
“你不会?”
“会一点儿。
我还以为现在的学生都四体不勤。
”
“必须给你证明一下当代大学生的生存能力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
温让还真仔细地想了想。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在家做饭吃了,都是去温母那儿的时候帮着打打下手,他在吃饭方面不很讲究,没什么偏爱的吃食,不喜欢吃的倒是比较多,避开那些不愿下口的食物,剩下的随便什么速食都能打发自己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