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她理了理衣襟，故意露出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痕。
那得意的表情，让白婉心口微酸。
这就是她从小呵护长大的妹妹啊。
千年不见，她竟长成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利刃。
千年前，白蛇一族内乱，迦蓝让父君选出一位女儿送过去。
白婉身为白蛇一族帝姬，本应留在族内，庇护子民。
而灵韵身为幼女，最适合为质。
但蛇君蛇后却对她万般祈求：“婉婉，灵韵年纪小，身体孱弱，受不了长途跋涉之苦，你去做质子好不好？”
“是啊，你是姐姐，又是长女，去须弥山才能更好地庇护族人。
”
当时灵韵也红着眼哀求她：“好姐姐，我去了须弥山断是活不了的，你替我去吧！”
所有人都要白婉代替灵韵去须弥山为质，尽好姐姐之责。
可他们忘了，她与灵韵同时出生，年纪、修为、长相……近乎一样。
为了血脉亲情，为了族人安危，白婉主动签下契约上了须弥山。
可如今回来，却已物是人非。
收拢思绪，白婉平静反问。
“和自己的姐夫温泉池内颠鸾倒凤，怎么不见你害羞？”
灵韵一时恼羞成怒，掐碎了手心的海棠花。
“你们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渊哥哥这千年都只完完整整属于我一人！”
“白婉，你要识趣就该回你的须弥山去，永远别回我们青城山！”
白婉蜷紧手指，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你若是喜欢司渊，我让给你便是。
”
脏了的男人，就像落在牛粪上的灵石，扔了虽可惜，但捡了更恶心。
既然灵韵要，让给她又何妨。
灵韵轻嗤一声：“让？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止一个司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