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心意来看望你,你怎么可以暗地里欺负她?”
顾言寒不停地呵斥着秦雅楠,从未给她解释的时间。
把刚买的苹果扔到秦雅楠受了伤的脚上,顾言寒拉起还在地上收拾的白冬,温柔安抚道:
“冬冬,我就不应该带你来,让你受欺负了。
”
秦雅楠的嘴唇微微张着,怔了好久才回应道:“我花粉过敏,你不知道吗?”
顾言寒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可看见怀中哭得梨花带水的白冬,愧疚瞬间消退。
“可是冬冬也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欺负她?”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解释已经不重要了,在顾言寒的心目中,白冬的想法才是排在第一。
兴许是感受到了顾言寒话语中的迟疑,白冬紧紧地搂着顾言寒。
“言寒哥哥,不管怎么说,雅楠姐姐也是病人,既然她不喜欢我,我们先回去吧,不要打扰姐姐休息了。
”
白冬的模样,十足就是个乖巧的邻家女孩,跟刚刚对秦雅楠发脾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好,哥哥陪你回去。
”
临走前,顾言寒看了秦雅楠一眼,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展露出一副对秦雅楠失望透彻的样子。
看着顾言寒和白冬两人离开的背影,秦雅楠只觉得自己很可怜。
二十多年来的相处,竟然经不过一句话的考验。
医院一楼,正当顾言寒快要离开时,被闻声而来的江若境喊停了。
“顾言寒!我们谈谈!”
顾言寒若有所思,对身旁的白冬打了个颜色,示意让她先离开。
等待白冬离开后,江若境带顾言寒拉到了最近的咖啡厅。
“为了家产,至于这么着急跟白冬宣布婚约吗?”
顾言寒端着咖啡的手停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江若境。
原来,三年前顾言寒的父亲癌症中期,约摸着只有五年年寿命了。
为了确定好产业继承人,曾对顾言寒和江若境两兄弟提出要求,谁能先生出男孙,谁就能承担公司。
而秦雅楠因为童年险被侵犯的阴影,一直拒绝跟异性亲密接触。
显然,这就是顾言寒最在意的地方。
“就为了生个男孙,你选了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