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寝穿的纱衣,那叫一个要露不露,皇上揽住她的纤腰,探进纱衣里摩挲,带着薄茧的手和细腻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
“怎么又嫩了些?滑得很。
”皇上凑近她的耳畔说道。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旁,痒痒的。
“皇上…………可能是受了皇上的滋润吧。
”
陈妙宜娇羞的将头埋在他脖子上,皇上倒吸一口凉气,这小丫头,太大胆了。
他喜欢。
将人抱着压上了床榻,“滑得像泥鳅,朕都快抓不住了。
”
不知怎的,今夜的她比昨夜更热情,无论是摸着抱着搂着,都让人爱不释手。
让他想起幼时珍爱的一块羊脂玉,总是摩挲不够。
陈妙宜啊呀呀的声音响了许久,羞的外面的太监丫鬟都红了脸。
汪忠禄守在外面,对一旁的徒弟提醒道。
“这位连着侍寝了两回了,瞧着是个有福气的,恐怕是下一个容嫔,回去的时候仔细着些。
”
作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他看人还是挺准的,没准儿这位就一飞冲天了呢!
第二日,陈妙宜醒来时还在皇上怀里,她一动,皇上就醒了。
“怎么醒了?再睡会儿。
”
他睡觉不喜欢抱着人,觉得硌手,还热,但常在抱起来就是舒服,暖呼呼的刚刚好。
“皇上,这不合规矩,臣妾该走了,您也该上朝了。
”
皇帝没有阻止,她的份量还没有规矩重,别说她了,就连宫里风头正盛的容嫔也得到点儿就走。
重规矩好,他放心,不像容嫔总是缠着不想走。
人呐,就是容易做对比。
“你可有字?”皇上忽然问道。
陈妙宜满头问号,不知道啊,原主的记忆她也没接收到啥。
“无,皇上可否为臣妾取个小字呢?”
就跟养宠物似的,你给她取了名字,就会多出一种责任感,多出一种爱。
皇帝略一思索,“朕记得你说你的名字,是妙不可言的妙,朕如今也觉得的确妙不可言。
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