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回到酒店,他可以陪她喝一点。
刚才为了照看她,他一口酒都没沾。
然而司晨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进了酒店房间,他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已经被她勾住脖子往地上倒。
手里拎着的酒瓶在地毯上咕噜噜滚出去好远。
“哎,你清醒一点,床还没到……”
“不要床,就这样睡!
反正床也很硬……
咦,你身上擦了什么呀,这么好闻?”
像冬天下过雪的早晨,刚推开窗户时那种洁净清爽,不染尘埃的感觉。
跟酒吧里那些男人身上普遍的金属、皮革和烟草的气味截然不同。
连睿庭扒开她的手:
“没有味道,你喝醉了,幻觉。
”
她不满地嘟囔一声,偏头看着滚了满地的酒瓶子:
“我还要喝酒!”
“好,喝酒,你先起来……
到沙发上坐着去!”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还没迈开步子,就听到脚下咔嚓一声脆响。
“……
这是什么啊?
被我踩碎了。
”
司晨弯身捡起脚底的东西,在眼前甩了甩,“好像是块怀表……
你的吗?”
连睿庭伸手想去夺过来,她却笑着躲开:
“你真的好老派呀!
现在谁还戴这种东西……
莫非、莫非是定情信物?”
看起来也很古旧了,还很廉价,像是少年时才会拥有的宝贝。
“你不认得这块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