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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司晨兴趣使然,家里的电视机常年播出最多的节目就是各类体育赛事。
她的生日动态发得很随意,但比赛却看得异常认真。
屏幕上的球赛叫暂停的时候,镜头扫过场边的教练组,司晨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什么。
“有熟人?”静好凑过来问。
她立刻指着屏幕上一个魁梧的年轻男人说:“这是师兄,男排主攻手,因为姓师,又见谁都叫师妹,我们就都管他叫师兄。
以前追她女朋友的时候常找借口到我们这边来,没想到现在都做助理教练了。
”
“他女朋友是你队友?”
“嗯,她很能打,现在还能拿奖牌,说是再拼一届世锦赛就退役,之后大概会去体育学院深造。
她最怕被人称作老将,当学生就像永远长不大了。
”
静好听出她话语里的钦羡:“你也可以的。
”
“我啊,早几年兴许还行,现在不都准备怀孕生孩子了嘛!都说一孕傻三年,这时候再去读书工作什么的,不行不行!”
说起来,备孕这件事的确是耗费不少精力,但叶静好知道,司晨怀胎后不久就因为胎停而流产,之后再想怀孕居然变得异常艰难,尝试了好几年,一直到她跟傅修云回国稳定下来,自己都开始备孕要孩子的时候,哥嫂都没有生育。
司晨那种誓夺奖牌的执拗在生孩子这件事上把自己逼入了人生的窄道,越生不出越想生,最后整个人的目标都放在了这上面,离婚就更加不可能了。
假如在那之前能有其他的寄托,也许不是这么回事儿。
叶静好思忖片刻后说:“嫂嫂,我决定专业方向选新闻。
”
“是吗?挺好啊!”司晨已经忍不住从蛋糕上拈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舔着手指说,“我以前也接触过不少记者,你以后要找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