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坠着不肯走,还要喝,他一把抄起她就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司晨开始还叫唤着使劲拍打他,让他放自己下来,但出去之后大概被西伯利亚的冷风给吹醒了,突然就不说话了。
连睿庭以为她晕过去了,正担心,想放她下来,就听她又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我笑啊,你还真是挺看不出来的,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能扛得动我!”
“你也没多重。
”
“可我也有这么高呢……
一头牛啊,一头牛!”
连睿庭叹了口气。
“自己能走吗?”
他放她下来,“我们现在回酒店了。
”
“不回酒店,我还想喝酒!
难得这样放纵一回……
我好久都没喝过酒了。
”
她露出委屈的神色,想起自己从结婚开始就受到各种有形无形的约束,被迫学习烹饪之类自己并不擅长但“好媳妇”应该会做的事,放下了自己的理想,停住前行的脚步,甚至跟过去的朋友都少了联系,都没晚于九点回过家。
结果呢,她换来了什么?
换来丈夫新欢别抱,离婚收场。
喝点酒怎么了?
一醉解千愁,醉了她就可以不想那些糟心事儿,不用半夜惊醒然后失眠到天亮。
醉了之后,她可以假装还是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连睿庭深知跟醉鬼没有道理可讲,他在路边小店又买了几瓶啤酒和一瓶她心心念念的伏特加,装进口袋里拎着,半搀半拖地把她带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