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阮乐想哄他继续睡会。
阮乐也觉得困倦,总像是睡不醒一样没精神,没一会他也就睡着了,再睡醒的时候身后像是靠着个火炉一样暖,他扭了扭身体往后拱拱,拱到一个硬东西,他没少这么干,想做了就去蹭蹭拱火,但今天方知言不知道是睡的太死还是怎么,一直没反应。
他也不是很想,只是觉得方知言反常。
一连半个月都这样,各种借口搪塞了一个遍,每次阮乐都问的方知言心惊肉跳的。
“为什么呀?你不做我去找别人做了!”阮乐在试探,要是像往常一样,这会他就该挨揍了,可又是什么都没有。
他被气的不轻,心里窝着火,抬起脚来就要踹人,刚一动就觉得肚子坠痛了一下。
“怎么了?肚子疼?”方知言一下冲过来把他抱起来去了医院,他不知道方知言在小题大做什么,至于这样急吗。
直到他住到了产科病房他才反应过来,方知言站他边上挨训一样不敢吱声,全听他发落。
他摸了摸肚子,又觉得神奇又觉得突然,再看方知言紧张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又抬头看着方知言。
“讨厌的人,过来抱我,我要睡觉。
”
讨厌的人赶紧脱鞋上床,生怕耽搁一秒,真真做到了跟三孙子一样。
他用手卷着被角玩,问方知言为什么不告诉他。
方知言紧张的不知道怎么说,好像他是一颗定时炸弹。
他都开始嫌弃起方知言这样,“不说就不要说了,你答应我的,不能再打我屁股了!”
“好好好,肯定不打了,我怎么敢呀?”
越说阮乐越撅嘴,张嘴使劲咬了他手一下,不敢也打他几百次了!
在医院住了两天才算暂时安稳了,阮乐住烦了要回家,说嘴巴苦,要吃特辣的,还要吃素的,说现在不想吃肉,要方知言带他去吃川菜。
“不能吃,太辣了。
”
“为什么?”阮乐根本不知道怀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