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走之后,里边就又泛起肿胀感,比之前更难受了,方知言玩完了又发起善心来要给他抹药了。
可是抹药的时候方知言当真就是抹药,手指很细致的涂抹药膏,没动半分歪心思。
但是马上就又干起不是人的事来,“宝宝,我帮你,你也帮我,行不行?”
阮乐坐起来缩着身子往后躲,后边都抹药了,怎么帮呀。
躲到了床头,又被抓着脚腕抓回来,按到了男人腿间。
“张嘴。
”
他死活不张,男人也并不恼,只是将他拉起来压在身下,势头就是要用他后面,不容他反抗一点,他的手被领带捆住被男人按在了床上,两条腿胡乱的蹬,但却都被一一制服住,男人的声音变的低沉严肃,带着怒意,“又不乖了,怎么总不长记性?非得疼了才会乖点?”
他眼眶泛红,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现在是真的害怕了,这么高大的男人伏在他身上,他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男人掐死。
一行眼泪从眼眶滑落。
制服着他的手徒然松开,男人叹了一口气,自己下了楼,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他想着既然方知言走了,那他可以继续睡觉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方知言应该是生气了,他可能这辈子也出不了这个家门了,他突然坐起来,快步跑出去要找方知言。
刚一出门,却正迎上端了一杯水回来的方知言。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吓了阮乐一跳,他急忙往后躲了一下。
“急急忙忙做什么?我去给你倒水了。
”
阮乐站在那没说话,原来方知言没生气吗?
男人的目光去看碎裂的杯子,那可是他的收藏杯,高价拍卖回来的,就这么一只,自己都没舍得用过,本来打算专门给阮乐用的,没想到还没用,就碎在了地上。
他余光看见阮乐没穿鞋,两只很瘦的脚拘谨的站在那。
“怎么鞋也不穿?扎到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