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润的舌头一下舔到了穴口,阮乐浑身一激灵,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他浑身绷着劲,想要收紧了不让舌头进去,可是方知言就不断的舔,舔的那处水淋淋的,他被弄的浑身都酥麻一片,身体一下卸了力,任由方知言摆弄了。
方知言的舌头灵巧,又舔又吸,还坏心眼的把舌头往里顶,一下一下的去舔那处嫩生的软肉,舔出来滋滋水声。
阮乐真希望自己是聋哑,这声音臊的他身体都发烫,红的像只熟虾,可是舌头舔的又很舒服,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又羞又恼,结果急的哭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方知言额头上。
方知言额头一凉,心想完蛋。
松开了制着阮乐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不舔了,好不好宝宝?”,他这才看出阮乐不是生气,是害羞,身子都透着红,他也没敢笑,心里又觉得阮乐可爱的要命,想要去吻他。
阮乐却一下躲开了。
方知言的眉头皱起来,乖了他可以哄着,前提是得乖,真的反抗可不行。
他转念一想,眉头又舒展开,“还嫌自己脏了是不是?”
阮乐被他说的脸颊更是红,转头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实在是好玩,方知言就像是看新养的小狗一样,对阮乐爱不释手,总想蹂躏,看小狗睡觉都觉得可爱好玩。
“快出来,抱你去洗澡了。
”
恼羞成怒的小狗自己钻出来要去洗澡了,颤颤巍巍的走,像只小鸭子一样,方知言就跟着他走,阮乐现在脸皮比平时还薄,不想和方知言一起洗澡了,站在浴室门口不让他进去。
可他根本不是对手,被一把抄起来扛在肩上放进了浴缸。
阮乐觉得饿了,想吃饭,想长到200斤,这样就不能被扛起来了。
温水逐渐覆盖了身体,他也慢慢放松下来,任由方知言抱着他,手指在身体里进出,方知言的另一只手在轻轻拍着他的背,他只觉得舒服,头也像是被热气蒸的昏昏沉沉的,他靠在了方知言肩膀上,逐渐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他又发烧了,方知言这才意识到是精液的问题,不过才三五分钟,阮乐的身体未免抵抗力太差,他连人带被把阮乐抱上了车,想着去医院检查一下。
阮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觉得热的难受,想要把被子掀开,才发现自己在车里,他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拽了拽方知言。
團Ζī
“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
他听到这句话,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