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喜欢被摸头，因为上位者的抚摸本来就是奖励和认可，能使它短暂地免于忐忑和恐惧。
更因为头上有许多敏感的神经，被抚摸会很舒服。
唐锦青也喜欢被摸，尽管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答应了他，也并没有减轻忐忑。
相反地，他更加不安和敏感了。
“小青。
”谢泊琅边摸边叫他的名字，像在和一只真正的小狗玩耍。
唐锦青轻嗯一声，主动往他掌心下蹭蹭。
“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委屈。
”
谢泊琅目光柔和，如夏夜的月色，洒在他身上，给他被眷恋的幸福。
唐锦青摇头：“你要听真心话吗。
”
谢泊琅当然想听真心话。
唐锦青难得有点羞涩：“不委屈的。
我这样，其实就是想让你……想让你永远照顾我。
”
他想了想，换成更好听的说法：“想一直都被你庇护。
”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永远照顾你。
”谢泊琅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对你很好。
”
“不一样！”唐锦青急切地解释：“不要你给所有人的那种好，不要那样的。
”
谢泊琅想了想，问：“你不喜欢我对别人好吗。
”又补充说：“那只是一种礼仪，我没有对其他人真的很好过。
”
唐锦青哼了声：“反正那也不喜欢。
”
谢泊琅用力抚摸他，轻声保证：“好。
那以后就不了，不再对别人好了。
”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自然，就像无意间提起好看的景点、好吃的餐厅，唐锦青甚至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许下了承诺，以至于怀疑他能不能做到。
唐锦青不太确定地问：“真的吗？”
“尽量。
”谢泊琅说：“你跟在我身边，不开心了，可以提醒我。
”
唐锦青毫无预兆地落下泪来。
他们从电影院出来，心照不宣地开好酒店。
唐锦青还是有浓浓地不真实感，他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扯扯谢泊琅衣袖，试探地说：“刚才你是不是跟前台笑了。
”
其实唐锦青也不知道有没有。
就是想确定谢泊琅是不是真的会为他改变。
“有吗？”谢泊琅回想了下，捏捏他的掌心：“可能变成习惯了。
这个不可以的话，以后不了。
”
唐锦青被哄得飘飘然，怎么被脱光了衣服操逼的都不知道。
他感觉主人变坏了，以前还会装斯文，不跟他做爱，不看他的身体，现在却不知不觉地抱着他插进来，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