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愿意给主人当精盆和便器。
第二天一早，他摸到谢泊琅晨勃的鸡巴，钻进被子里舔了几下，忽然想起什么，又钻出来：“哥这几天有看直播吗？”
“有。
”
“！”唐锦青激动到有点结巴：“那、那你有没有看见，就是，就是那个……”
谢泊琅觉得好笑，替他补完整：“我看见了。
在首页飘得哪里都是，我们青稞小狗。
”
唐锦青就知道他肯定看见了！
小狗跪在床上，眼巴巴等主人的答案。
谢泊琅却说：“我是直男，而且道德感非常强，不会因为你长了逼，还是一只乖小狗就操你的。
”
唐锦青又气又羞，瞪着他好半天，最后握住他的鸡巴：“可是你硬了。
”
“……”谢泊琅轻笑一声，分开他的腿插进去：“我和你做爱，是因为我喜欢你。
”
24（正文完）
谢泊琅把工作交接给新人，自己离开了公司。
他推出的程序广受好评，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谢泊琅和唐锦青一起办了一家训犬学校，这里不用和太多人接触，也就不用再维持那么多社交礼仪，他也渐渐露出了本来的心性。
唐锦青以前养的那条黑狗也被接来养老，每天趴在唐锦青脚边，等人摸它抱它。
白天小狗经历的课程，晚上唐锦青都要跟着学习一遍。
唐锦青觉得这种好事应该跟大家说一下，于是又改了直播，把标题改成「小狗第一课：适应牵引绳」。
直播间刚打开，就涌入了很多以前的观众。
「不是自我调教了？」
「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么久不播不会是因为舔到了主人吧」
「完了，真给狗得手了，以后还会直播吗」
「太久没看发生了什么，是有主人了吗」
「我不允许！这是我的小狗！！」
「有主了就搞双人播，哄了我们那么久提裤子就走，小狗是什么负心狗」
唐锦青调试好摄像头，跟谢泊琅一起出现在屏幕前。
他没有穿衣服，但谢泊琅衣装齐整，他赤裸的，遍布巴掌印和吻痕的身体显得更加淫乱，但主人没有嫌弃他，还宽容地让他跪在自己脚边。
他把脸埋在主人胯间，屏幕里只看清下颌角和头颅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