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烟,睫毛长长地令人心悸。
赵想容趴在他肩头抽了半根烟,提起精神起床。
他们谁也没谈昨天的事情。
吃早餐的时候,周津塬给她端来盘子。
赵想容说想吃水果,他不由自主地给她剥了无花果,切成小块。
他以前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这种事。
赵想容坐在他膝盖上吃东西,依旧不停地按着手机。
周津塬隔着她灵活的手指,看了一眼内容,她正跨国激烈地辱骂一个美编。
等她再抬头,若无其事地问他参加的那个学术晚宴有什么着装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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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晚宴开始前三十分钟,赵想容和周津塬准时到场。
周津塬穿着西装,进来后,目光先习惯性地梭巡了一下全场,再不经意地收回来。
旁边的赵想容规规矩矩地穿了一条黑色连体裤,没有露胸也没有露腿,但披着一条fendi的花皮草披肩,一入场就吸引不少目光。
周津塬和同一桌的其他人互相握手,来宾都是医生和研究人员,男男女女穿着西服,看起来非常稳妥。
而他是唯一带女伴的,带的还是那么扎眼的人物,因此打完招呼后,其他人用眼神问这是谁。
周津塬托着赵想容的腰,稍微欠了下身,刚想说:“我太太。
”
与此同时,赵想容自然而地说:“我叫他叔叔。
”
一瞬间,周津塬不禁转头直视她的眼睛。
他难以置信她的脸皮居然能和自己一样厚他的岁数比她大上几岁,但两人从二十多岁起实打实做那么多年夫妻,她就敢仰着那一张晶莹,如今依旧晶莹的脸,硬把她自己往小辈里挤!
他不语,为她拉开椅子。
期间扫了一眼赵想容手背,今晚周津塬戴了婚戒,她却又把戒指摘了。
周津塬今晚要做个英语学术汇报,他压下情绪,先转头和同行低声说一些专业上的事情。
赵想容施施然地向四周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