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镇定道:“阿姨,可以叫娅真出来一下吗?班主任叫我们给娅真稍微划一下这些天的重点。
”
金妈妈满脸倦容,虽然维持得体的微笑,泪沟和肿起来的眼睛都很明显。
她犹豫片刻,轻声道:“娅真不太舒服……”
许时曦忽然转过头,对着那扇紧闭的门说:“金娅真,我是许时曦,老师说过几天艺考生要跟她开个会,你听见了吗?”
金妈妈似乎是被吓着了,伸手抚了抚胸口。
女儿受侵害后,她就一直处于一种恍惚而惊惶的状态,所受的教育让她对女儿怀有无限怜爱,大环境却让她不得不埋怨女儿的“不安分”。
丈夫也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觉得这样说不太对,却无力反驳。
丈夫让她锁住女儿,她也如实照做了。
女儿在房间里掉眼泪,她在客厅以泪洗面。
杨宙半真半假训了许时曦一句:“怎么咋咋唬唬的。
”
许时曦眨眨眼,挺真诚地跟金妈妈说:“阿姨,放娅真出来吧。
”
陈桑和杨宙都一齐抬头,殷切地看着她。
金妈妈犹豫道:“娅真她……”
许时曦说:“我们就带她在楼下走走,散散心,绝对不会去哪儿的。
”
他把手机掏出来递给金妈妈:“您要是觉得不放心,我的手机来做抵押。
”
杨宙轻咳一声,努力忍住笑。
金妈妈没接手机,她内心防线松动了,娅真被关的这些日子,一家人都不好受。
有人说家人就是互相折磨,互相迁就,金妈妈再怎样懦弱,依旧希望女儿能够快乐。
她走到金娅真卧室门口,拿出钥匙轻轻旋开门锁。
打开的一刹那,站在门后的金娅真便神色淡淡地将门完全拉开,只随意瞄了妈妈一眼,随后对着陈桑说:“你来晚了。
”
她背着一个小包,金妈妈嗫嚅着,反复叮嘱她要听爸爸的话,不要走太远,又支支吾吾暗示要小心男孩子们。
金娅真猛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