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她！
“你讨厌这种感觉吗？”
沈祈年紧紧盯着程佳佳的眼睛。
闻言，程佳佳愣住。
说实话，她并不讨厌。
但却也谈不上喜欢。
他们之间拉扯了这么久，她也分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了。
玩物？仇怨？还是其它……
程佳佳眼底一片平静。
看到她的反应，沈祈年眼底闪过失望。
随即翻身从她身上离开，却又在程佳佳坐起来时，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沈祈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嗓音里带着些许哽咽。
“程佳佳，是我输了……”
◇第十五章
沈氏集团。
张恒抱着资料站在沈祈年面前，战战兢兢。
不是他怂，是因为他家总裁的眼刀子实在瘆人。
他试探着开口。
“总，总裁，程小姐昨天惹您生气了？”
不提还好，提起这件事沈祈年就来气。
他的话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程佳佳话都没留下一句，竟然就那么丢下他走了。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沈祈年冷眼朝张恒扫过去。
“谁让你自作主张让她来照顾我，你要是嫌沈氏不好待，趁早滚蛋！”
张恒一听这话，瞬间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连连道歉。
“知道了总裁，下次不敢了。
”
沈祈年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