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过的恶事，其实远超过他。
那个时候，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现下，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程佳佳回过神，看向沈祈年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是，如今身份对换，我成了沈总眼里的蝼蚁，只希望沈总报复我的时候，能给我留条命。
”
沈祈年指尖微顿，脸色瞬间沉下来。
“放心，以后我定会让你好好感受一番。
”
说完，他极其不爽的开车离开。
程佳佳看着空气中的灰尘，扬了扬手。
那个清冷倔强的穷小子，终是长成了一匹恶狼。
程佳佳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他才是书里的大反派了。
……
公司。
“老板，我们公司这个月的订单，已经被恶意退了八百多单了！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要付违约金了！”
程佳佳皱眉接过报告单，仔细看了看，发现退单时间都很相近。
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操纵，目的就是为了搞垮她。
这样的手段，让她莫名想起一个人，沈祈年。
但为了防止冤枉错人，她还是问了助手小刘。
“有查出是谁做的吗？”
小刘神色为难，结结巴巴：“听说……好像是沈氏的人。
”
果然，是他。
与其总是等着他一次次钝刀子割肉，不如主动找他，把一切都摊开说清楚。
程佳佳开车出门，在等待红绿灯的途中，一辆小车突然追尾。
在巨大的冲击下，她脑袋磕在方向盘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