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幼青越听越震惊,这都是什么奇葩理由,就因为这些芝麻绿豆的事就让这几位女子成为“犯人”了?那这些女子也太可怜了,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小女童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就这么躺在席子上望着她说:“告人的是男人,审问的是男人,裁决的是男人,监管的是男人,行刑的也是男人,女人的宿命都在男人手里。
”
穆幼青那一刻有一种说不清的错觉,她觉得这个小女童不一般,于是她又三两步爬过去,虔心而问:“小孩姐,你怎么懂的这么多啊。
”
女童对这个称呼默认了似的反问说:“你为什么被关进来?”
穆幼青没想好怎么讲述这件因智力退化而被打脸的事,“我......”
“还能为什么,我认得她,西子巷里的小乞丐,爹娘都死了,欠了刘开富钱还去讹上了齐王府的人。
”
突然多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其他声音也就跟着此起彼伏。
“哦,原来是她啊,前几天就听狱卒说这事,人越穷啊越会做些出格的事。
”
“有的人穷惯了,想靠下三流的手段一步登天做凤凰呢。
”
几人阴阳完人,大笑起来,被狱卒吼了几声,安静了没一会儿,又重新喋喋不休起来。
穆幼青感觉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喉间堵的难受......她甚至刚才还在可怜她们,想要救她们!她现在挺想怼回去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她细细听着几人的谈话,时而对穆幼青嘲讽两句,时而又自怜自艾,说着遇人不淑,说着苍天不公。
这个几人......似乎不仅怼穆幼青,她们相互间也怼的礼尚往来,穆幼青这才明白,她们不是存心想找茬,只是都有些不堪的经历,又在狱中太久,对外面看不见摸不着,心有不甘,有苦楚,只能靠说来发泄。
她们一句两句,说的忘我,那边狱卒领着一桶污水和木棍站在了牢门前,他用木棍死命敲打着栏杆,所有人都捂起耳朵。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们直接送去乱葬岗埋了!”狱卒说完将桶中污水全部泼进去,女子们后退着连连大叫,穆幼青眼疾腿快,一整个挡在那位墙角老人身前,只是方向没选好,她感觉有一瞬脸好像溺在臭水沟里。
狱卒又敲打了几下木棍,“都给我闭嘴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