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对面,从餐厅下面的小柜子里抽出一副碗筷,“我不客气了啊。
”
她夹了两口点评说:“李总做的吧?我姐做不出这味来。
”
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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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姐,”穆晓兰眨巴眨巴眼睛,说,“忘了跟你说了,过一阵子我得搬走了,这段时间实在太麻烦你了。
”
“屁。
”穆晓兰摆摆手,“那不是自寻短见么?我要结婚了,到时候给你们发请帖,万带着红包来啊!”
杨玄觉得自己有点幻听,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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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伯庸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跟赵轩?”
穆晓兰脸色一变:“李伯庸别逼我问候你大爷啊,你现在可不是我上司。
”
杨玄踩了李伯庸一脚会不会说人话?
闹闹在桌子底下,直接蹦到了李伯庸脚上,用自己的重力狠狠的给予他一击动不动猫道?!
李伯庸毫无节操地点点头:“是是是,对对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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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结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打听那么多干嘛。
”穆晓兰扫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
这姑娘出去一圈,回来突然变得自信了不少,像是浴火而生一样,原本圆滑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脆弱的人,出走了大半年,没人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回来以后就突然脱胎换骨了。
她或许应该感谢赵轩,如果没有赵轩,她或许一辈子都只是户州城里万分不起眼的一个小职员,朝九晚五偶尔加班,总是拿着不多的钱,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想说不敢说,想做不敢做,庸庸碌碌,最后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慢慢老去。
生命怎能没有变化?
那些剧烈的、甚至让人觉得快要活不下去的痛苦,都像是一场破茧的过程,是不幸,但也是幸运。
大江南北,千秋万代,一辈子,并不只是一种活法。
杨玄想了想,说:“这么着晓兰,我最近打算跟一些朋友一起办一个公司,你觉得有兴趣,可以过来帮忙,刚开始怎么样我不敢说,不过肯定比百兴那破公司开给你的工资高。
”
李伯庸干咳一声:“哎哎,百兴的老板还在这呢啊!”
穆晓兰狼吞虎咽的动作一顿,片刻过后,她笑了起来:“姐,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们那活,我干不了,没那么多心力可劳。
”
杨玄并不介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