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们带走。
徐京墨换了一身儒袍去到官学,结果这些读书的人见他一个比一个激动。
他本来是担心他们怕他,现在只纳闷儿他们的热情。
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是三位崇山书院的夫子给他们讲了他过去的事情。
不过十年而已,再回想却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许多学子都希望能得他指点一二,不过是院试,哪里有这么难?
不过徐京墨还是如他们所愿每隔十日来官学与他们分享些许。
重读四书五经,他又有些不一样的感悟,不为其他,只为务实。
有许多学子多了不以为意,徐京墨却不希望渔阳出来的官员都是好高骛远之辈。
“诸位,可知渔阳的收粮仓修建用了四万多两银子。
”
他们都知道收粮仓,但是都不知道是这般大的开支,有些人心里甚至案子揣测是官员贪墨。
徐京墨随便点了一个粗布衣裳的学子问,“你可知修建粮仓所需的哪些东西?”
被点名的学子脸上有些许迷茫,“学生猜想是要用木头吧?”
“其他人呢,有知道的吗?”
学堂里鸦雀无声,徐京墨看向他们,“要木料、石材、浆料、藤崎类、砖瓦等。
”
他给他们讲了讲需要多少,价格几许,还要考虑一些损耗。
说到损耗,就见到有人一脸气氛,似乎是觉得损耗不应该发生。
徐京墨当即让人端来几只空碗,然后再碗里倒满水,点了几个学生上来,“你们试试尽量不把水撒出去,将盛水的碗从这送到那边去。
”
水到的比较满,几人小心翼翼的端着碗,无论他们再怎么小心,走路的波动一样会让水洒出碗去。
刚才那个一脸愤愤的学子,看着水不停往外撒去,心里着急,他可不想给徐京墨留下不好的印象。
越是急越是不稳,他甚至自己绊了自己一跤,手里的碗飞了出去,落地而碎。
等其他人都将碗送到对面后,徐京墨才开口,“各位,不可预测的事情总会发生的,所以想要零损耗几乎是不可能的。
吾等能做的也只是想办法降低损耗而已,在实践中,采买一般都会预留些许的损耗。
”
《尚书》有云“非知之艰,行之惟艰。
”这世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说刚才端水的事情,在他们亲自动手前,有谁户觉得自己做不到?读书以后空谈大道理,还不如大字不识的实践派。
徐京墨在官学惊奇的发现了些好苗子,今岁院试只要他们发挥正常,定能得个秀才功名,也许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